季雅没打到季江源,手扫到了桌角,痛的她皱眉。
    让她更愤怒的是,季江源居然一脸平静,不再关心她有没有受伤?
    季雅愤愤,半晌后又笑的古怪:
    “可惜,所有人都能从我身边逃走,只有你不能!汤宏恩可以和我离婚,乔治可以和我离婚,你却是我儿子!我给了汤宏恩一个机会,让他把你要回去,他拒绝了。他更愿意把精力和资源放在那个乡下女人带着的拖油瓶身上,去养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也不愿意接受你这个亲儿子……江源,怎么办呢,只有我才要你。”
    季江源想反驳,想说他父亲并不是提出离婚的一方,明明是在牛棚里被离婚的人,这盆污水泼在身上,他父亲实在有点冤枉。
    他不为谁说话,他就站在公正的角度去评价。
    然而反驳了有意义吗?
    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改变不了一个人的性格,不管别人解释多少,季雅永远只听得进去她愿意听的部分。
    她恶意揣度别人。
    她曲解别人。
    她愤怒,她抱怨,她永远都在不必要的地方较劲。
    不是汤宏恩恶意打击报复,连季江源都认为,她的病情果然到了需要入院治疗的地步。
    “对,所有人都能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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