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子毓傻愣愣的像个木偶。
杜琤荣冲她招手,“你过来,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夏子毓刚才给杜琤荣断氧的勇气已经消失无踪。
她不敢违背杜琤荣的命令,或者说当机的大脑总算重新启动。
杜琤荣醒了!
她刚才做的事,又没人看见,或许能糊弄过去?
夏子毓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人也往杜琤荣身上靠去:“杜生,杜生你醒了,我好高兴,我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想要掩盖痕迹。
关掉的仪器怎么解释?
一会儿肯定就有人来了,她也不能当着杜琤荣的面打开。
她脚步踉跄,假装自己站不稳,要把仪器推倒,杜琤荣一只手忽然牢牢抓住她,把她往怀里带。
“……日久见人心,你对我的心意,的确比别人更真。”
杜琤荣一只手抓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夏子毓在杜琤荣怀里失声痛哭。
这不是激动,纯粹是吓的。
杜琤荣到底知不知道刚才的事?
杜琤荣的手拍着她的背,一点点往上挪,还在她的脖颈处停留了一会儿,夏子毓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她总怕,下一秒,杜琤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