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蛋，你还记得那混蛋吧？”
废话，她又没得老年痴呆，当然忘不了蒙德。
“他又怎么了？基辛格先生，难道蒙德又给你找麻烦了，我想他经过上次的挫败，应该会低调个一两年吧。”
基辛格呵呵笑：“那你自然还记得海蒂·道森了，你曾经在康奈尔大学的同学。海蒂·道森，同样入围了今年aia超新星评选，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海蒂？！
不是夏晓兰看扁对方，海蒂的水平，离aia的标准还有点远啊。
不过夏晓兰所了解的，也是离开康奈尔大学之前的海蒂，在那以后，也差不多快两年了，可能海蒂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咳，现在好像不该这样皮，基辛格会暴走的。
基辛格的意思她听懂了。
蒙德要推自己的女儿出来和她打擂台。
“基辛格先生，你看过海蒂的作品吗？是什么水平？”
对夏晓兰的这个疑问，基辛格建议她去看最新一期的《domus》期刊。
这个倒好办，挂了基辛格的电话后，夏晓兰就让人送一本《domus》过来。
1988年4月刚出刊的《domus》一拿到手，夏晓兰就知道基辛格为什么生气了。封面上是一张合照啊，蒙德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