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心理,大家都在玩‘击鼓传花’,凭啥到自己手里就玩不下去了?
    肯定有人接手的。
    自己肯定能逃脱的。
    疯狂和侥幸并存,所有人都杀红了眼睛。
    这里不是推心置腹的好地方,夏晓兰也只能低声回道:
    “诸遂洲是诸遂洲,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我们不学他,只要我和您不要太贪,就能从琼岛赚到钱全身而退。就是诸遂洲暂时也崩不了,琼岛的地价还有上涨空间,诸遂洲也有个管用的钱袋子,看看他的扬帆地产下一步怎么发展吧!”
    如果能静下心做两个项目,还能从炒地皮的狂热稍微清醒下。
    如果一个项目都不做,成立一个‘扬帆地产’就为了不断的囤地皮,诸遂洲最后能全身而退的几率就很小了!
    反正夏晓兰早有打算,她不会眼睁睁看着琼岛的地价被炒到几百万一亩,她抽身而退时会提早戳破这个泡沫,谁要是来不及撤退,只能自认倒霉。
    刘勇呲牙,诸遂洲的钱袋子就是盛萱嘛。
    盛萱也是胆子大,为了诸遂洲可是赌上了前程啊,诸遂洲要是还不上银行贷款,盛萱也会跟着完了。
    当然,人家本是夫妻,利益本来就捆绑在一起,盛萱愿意为诸遂洲冒险,谁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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