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汤友茹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由保姆照顾着,自己没个收入,感激着大侄子的孝心,想到女儿在美国留学,想到自己花掉的那些医疗费,汤友茹不可能安安心心享受。
    汤友茹回国还不到一周,刘芬就来找女儿拿主意:
    “你小姑姑心里着急,想为小尤减轻负担,也不想被我们养着,我们能做点啥?”
    夏晓兰也在想这个问题,汤友茹能做点啥。
    找点简单的手工活给汤友茹做?
    不是,她好歹也被那么多人叫一声‘夏总’,夏总的姑姑只能在家糊火柴盒,做做塑料花,靠计件赚辛苦钱……就算夏总不要面子,把汤友茹给累坏了,赚的都比不上雇保姆的费用,得不偿失。
    夏晓兰觉得工作分两种,一种是糊口,另一种是实现人生价值。
    汤友茹需要的工作,要满足前一种需求,最好也朝第二种需求靠拢,汤友茹还不到40岁,凭啥就不配有梦想?
    “妈,您让我想一想。”
    夏晓兰也想要帮汤友茹找一条适合她的路。
    汤友茹幼时很聪明,被卖掉后就没能继续上学,识字都是进工厂后自学的,这不是被社会承认的学历凭。
    但汤友茹很有韧性,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都扎根,这次去美国治病,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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