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世,他对这些都看的清清楚楚,再清楚不过花家的黑暗了,经历过上一世那样惨痛的打击,他已经没有心力去伪装了。
“今年多大了?”江子墨将季怀的下巴掐出了几个红印,季怀抿着唇一直不敢出声。
“嗯?”江子墨声音蓦地沉了下来,季怀的沉默让他愤怒,他掐着季怀的脖子将人往前拉了一下,然后又狠狠撞上墙壁。
季怀被这个动作剥夺了所有的感觉,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痛了,后背伤口上的血迹裂开,本就血迹斑驳的白体恤如今晕染了一大片血。
季怀想起花家人对江子墨的称呼,“那是个疯子。”
没错,这人就是个疯子,没人敢惹。季怀手指扣着墙壁,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只颤着声说:“十,六岁。”
“这不是很好,乖一点墨叔才会疼你。”
季怀被他这句‘疼你’吓得身上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想走,可是他不敢,江子墨没发话他就不敢走。
江子墨松开手,对着骄阳的方向伸了一个懒腰,“今早的空气真好,空气好了,心情也会好。”
季怀被江子墨阴晴不定的模样弄得不敢动弹,他缩着脖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之后江子墨像是忘了他,转身就往小别墅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