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长戟被撞偏了,沙沙木的铁球也被反弹了回去。
沙沙木的战马一声长嘶,在被威远将军暴力拦下的一刹那跪了下去,膝盖处几乎可以看见刺出皮肉的白骨。
威远将军借势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长戟灌满了内气,丝毫不停地劈下,沙沙木向后一个翻身,离开了他的战马,威远将军的长戟毫不客气地劈开了沙沙木战马的头颅,然后威远将军扬起长戟,与沙沙木挥来的铁球撞上。
两个武艺均在最顶尖的武将的中间震开了一圈的沙土,他们斗在一处,方圆十米之内无人敢入。
几十个蛮人推着他们搭载着攻城木的战车随着他们大军朝着城门口涌了过去,在距离城门二十几米的时候猛然加速,低吼着,朝着那扇沉重的城门撞了过去。
城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三个人,推着战车在最前面的士兵看到了,却没有太过在意,在这种情况下,攻城木的前面不论是谁,都会被撞得粉碎!
然而那中间的那个持剑的人肋下却突然又伸出了一双手,最前方的蛮人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候居然还有空去注意那一双手的细节方面。
白皙,修长,不同于他们族中男人们每天劳作练兵的手,是富裕的中原才能养出来的书生的手。
这是他的脑袋中最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