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
他满是伤口的手慢慢握成拳头，原本结痂的伤口因此崩裂出血。
姚向明紧咬了会儿牙关，控制不住情绪地发着抖出了一口长气，转移话题问：“寄雪妹子呢？好像从刚刚就没见到她，她也过来了吗？没事吧？”
侨元指了指他身后：“喏，在那边……你看看你能不能安慰安慰她吧。”
姚向明转过头，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罗寄雪正面朝他身后不远处的墙壁坐着，长长的头发垂下遮住了脸，双手有些不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她的骨折还没有好。
她弯曲着的背朝着三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大的怨念，姚向明甚至觉得她所在的一片区域都要比周边要阴暗很多。
“额……寄雪妹子啊……”姚向明慢慢起身，跛着脚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
“寄雪妹子你……你没事吧？手很疼吗？”
他蹲在了罗寄雪半米左右的位置，完全不敢彻底靠近。
罗寄雪依旧一声不响一动不动地靠着墙，被头发遮住的脸完全看不到表情。
姚向明求助地望向不远处的侨元和于子哲，但得到的只是两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他纠结了老半天，还是开口道：“那个，现实是很悲观，但是我们还是得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