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
哪怕是一镇之长,在面对独生女终身大事的问题上,也很难控制个人情绪。
姚迦妍刷好碗,甩甩手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蒲一闷坐在沙发里发呆。
她眼睛一转,将湿湿的双手蒙上了蒲一的眼睛,拿腔拿调地问:“猜猜我是谁?”
蒲一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还能是谁?”
他捂住迦妍的手,声音低沉地说道:“对不起。”
姚迦妍松开手,皱着眉头问:“干嘛又要道歉?”
蒲一:“我刚刚跟你父亲坦白了。”顿了下,他说道,“坦白我母亲的病,还有,还有枫云酒店的事情……”
迦妍:“所以,我爸把杯子摔了?”
蒲一点点头。
迦妍哎呀一声往书房走。
这个蒲一,刚回来就惹家长,还能不能让人高兴点儿了。
她急呼呼地闯入书房,风风火火地坐到父亲旁边,拉着父亲的胳膊说道:“爸,爸,你别生气,蒲一的事情我都知道,在知道的情况下跟他领了结婚证,所以不怪他的。”
“你看中他什么了?”姚一发问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
“他,”迦妍转了转眼睛,老实交待,“长得好看啊,你看,往马路上一站,回头率不是杠杠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