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餐厅包厢坐下后,她才继续说道:“面上一套、背后一套,风流成性,浪荡不堪的女人。”
见傅一涣仍是满脸的错愕,白衍伸手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说:“当初看出洛珩喜欢傅雅雅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对他表示了深深的鄙夷,他据理力争,然后我就干脆找私家侦探,把一大叠傅雅雅混迹夜场、出入酒店的照片甩在他脸上。
他就像你这样傻了一会儿,接着居然告诉我,傅雅雅就是贪玩,他不在意。我可真是被他气乐了,可这傻逼撞上傅雅雅就把脑子给撞没了,死活不听劝,我就纳闷儿了,你说傅雅雅是不是对他下蛊了?迷成这副德行。”
“你...不知道理由吗?”傅一涣迟疑地问道。
“哦,这个嘛,我倒是知道一些,说是两人小时候一起被绑架了,傅雅雅救了洛珩一命,然后那傻逼就想以身相许了。”白衍说着,喝了一大口香槟,还特豪气地“哈”了一声。
沉吟片刻,傅一涣问:“关于那件绑架案,你知道多少?”
在之前,他曾经尝试着直接告诉洛珩当初的真相,但兔先生却制止了他,言辞凿凿地说是没到剧情点,这样进展太快,说了真相转眼就要“完结”了,整本书也就完了。
或许,他能从白衍这里入手,旁敲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