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存在,上帝之眼的暴动不仅没有停息,还在靠近宗祁的时候越发剧烈。
拉斐尔已经没有办法将上帝之眼从自己手指上取下来了。
明明是那般焦灼的烫意,拉斐尔却丝毫不在意,面色如常,仿佛一点也不受影响般。
他在这个空荡荡的穹顶下站了很久很久。
这个枢纽据点还是拉斐尔继任光照会领袖后才主持修建的,说起来这个故事也的确极富魔幻色彩,至少那些把光照会和共济会视作妄想掌控颠覆人类的阴谋论者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忌惮且反对的对象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霸占了这个象征英国民主自由权利的建筑。
直到轻快的铃声响起。
这一串简单的钢琴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反射出滴滴答答的回音。
在按下接听键的那一瞬间,所有冷冽的气息全部如同潮水般从拉斐尔身上退去,他的声音自然而然的柔和下来,听不出半点不对。
“到了吗?”
神圣尊者终于动了,他拐到一旁的告解室般的阴暗小屋内,随手将自己身上的外袍一拖,大跨步迈出了这间地下大厅。
上次因为宗祁在阿富汗玩脱了,很多后续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例如克劳斯的事情。
宗祁不知道该怎么和拉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