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真心没有啊！
殷琉璃对殷骜的那颗心，早死了八百回了好吗！
之前那一枪下去，差点就打中了心脏，一命呜呼了。
老张头见他没说话，也不好继续打扰了。
只是道：“那老夫赶紧给你熬制药浴，早点完成最后一天的治疗，你赶紧回去吧！”
“好。”
最后一天的治疗，也是最难的。
哪怕老张头加快了速度，依旧到下午才完成所有治疗。
殷琉璃换了身衣服，就去了阮老爷子那里。
阮老爷子见他今天就告辞，讶异道：“小子，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父亲，车祸了……回去，见最后一面。”一句话被他说的平静极了。
就好似，那只是一个陌生人，根本就不是父亲。
阮老爷子觉得新奇，止不住的皱眉道：“你就这反应？”
“是……”
“没有一点父子感情？”
“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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