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问题。
却不能现在去逼问。
原本的局势是，他们在明，敌人在暗，却就这么的被阮随心阴错阳差的扭转了局势。
现在可以说，他们在暗，殷珏在明了。
只是，殷琉璃的内心，却是复杂极了。
“今天说的话，谁也不要告诉。”
殷骜皱眉道：“为什么？”
“有些事情，很复杂……殷骜，如果……我说如果……可能，有一天，我会原谅你。”
这是殷琉璃头一次，给殷骜这样的承诺。
殷骜，刚开始显得很激动，但……却突然间苦笑了起来。
“我不配，被你原谅……琉璃，我的儿子……这辈子，我好像欠你太多太多了。”
“去睡觉吧！我想一个人在我妈妈房间里坐一会儿。”
殷骜点头道：“好，你也，早点睡。”
殷琉璃淡淡的“嗯”了一声。
殷骜操作着轮椅，转弯有些转不过来。
殷琉璃，主动走过去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了门外。
这是殷骜在厉流香去世之后，第一次享受到来自儿子的这种待遇。
眼眶，当即酸涩了。
却深吸了一口气，憋回去了。
头也没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