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强。”
“好。”
“饿了没?”
“饿了……”
“走,吃饭去。”
“等等。”
“嗯?”
他知道她手酸,将那只握在手中的手拉过,揉了揉那只手的手腕,阮随心立即好受多了。
麻蛋,还知道我手酸呐。
就听殷琉璃道:“往后……想我了,可以写在纸上,若再刻在树上,你刻哪棵树,咱们就如同刚刚那般,刻满整棵树。”
卧槽!
刚刚是谁说“好”的?
居然是故意的!
阮随心瞪眼道:“殷琉璃,你现在就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手酸吗?”
“酸啊。”
“酸还刻?”
“我乐意!”
“乖,以后写在纸上,老了以后还可以看……你刻的太浅,以后老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也是,那树也会随着年限慢慢老化枯萎的,而纸珍藏好,可以保留很久很久。
“知道啦!你到底吃不吃饭的。”
“吃。”但,先吃你。
直接将她抵在树干上,唇封了上去。
“唔……”尼玛,老子不是饭啊!
吃老子能饱吗。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