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那一下子不轻的。你们快些看看,莫耽误了!初九,你感觉如何?”
初九一言不发,只死死咬住唇齿,眼眸中有星星点点的泪意,泫然欲泣,偏偏又不甘心落泪。
太医道:“夫人这伤有三处,其余两处还好,只是这腿上的格外深,须得静养,否则是要留疤的。臣开上几副汤药,再开上几瓶伤药,外养内服,想来有效。”
長君还是执着地握着他的手,只怕初九又要走。还急促唤道:“那后脑呢?”
太医还未来得及查看后脑的伤势,初九冷声道:“你放开我。我要去陵海。”
“去陵海……”長君着急地不知该怎么哄他,“你先把药上好,往后我陪你去——”
初九一开口,眼泪便簌簌落下来了:“放开……”
寅时,映雪穿着一袭素白广袖流云长裙,整个人犹如花木般静寂,枯坐在安意殿的正殿。
亲不为亲,疏不为疏。爱不是爱,恨不是恨。
翠烬小心翼翼地端过来一盏茶,低声道:“少主一日不曾用膳了,这、好歹喝一口茶。”
映雪纹丝不动,恍若未闻。
翠烬又低声道:“少主要顾着自己的身子——”
映雪仿佛是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摇头。怎么也不肯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