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儿,听到里面传来指甲抠门板的声音,好歹同桌了两年,段以笙一下就明白了,这是陆晰非常难过非常委屈的表现。
段以笙叹气:“那就这样说好了。”
陆晰还是没说话。
段以笙当默认了,回了房间。
“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朱良伟试探着问。
“一点小误会,”段以笙没细说,打开手机,“来来,游戏,向阳你来么?”
“我菜。”向阳说。
“怕什么,我带飞啊,”段以笙笑,“野爹不是被白叫的。”
“6666那我躺好了。”朱良伟说。
很快三人便组了三排,辅导员在他们选英雄的时候来了一趟,陆晰还在卫生间里没出来,辅导员和他们说了几句后就叮嘱:“陆晰同学可能不是很合群,你们要是能玩到一起更好,要是不能,也别歧视、排挤他,知道吗?”
学生对老师一般都有点儿畏惧,辅导员在的时候也没怎么问,一走后,朱良伟便道:“这辅导员是不是陆晰的亲戚啊?”
他问的是段以笙。
“不知道。”段以笙说,他只知道陆晰和他一样父母都是本土的a市人,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别的还真不知道了。
朱良伟点头,也没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