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掐灭烟,看着烟盒因为烟头烫黑的那块儿,“往后,你如果想做什么逾矩的行动,那我只能退学了。”
陆晰哭着摇头,想说“不会”,但说不出。
段以笙看了他一眼,起身:“我先回宿舍了。”
陆晰腾地也站起身,但到底没跟上去,直到段以笙的背影消失后,他蹲下身,脸埋膝上放声地哭了起来。
段以笙在楼后的转角处停住,听了很久陆晰的哭声,最后fu|ck了一声,狠心回了宿舍。
“哇段以笙你李白真的秀啊。”段以笙一回来朱良伟就道。
“一般吧。”段以笙勉强笑笑,走到柜子前去拿睡衣。
“哎呀呀,别谦虚呀,”朱良伟又打趣两句,而后往门口张望,“咦,陆晰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段以笙心情实在燥郁,“嗯”了声便进了卫生间,直接打开花洒由着冷水将他从头淋到尾,段以笙挺想大叫几声或也像陆晰一样大踹几脚门来发泄,但又怕朱良伟他们来问。
总之很烦。
很燥,很郁。
段以笙在要憋死的边缘洗完澡,这个澡就十分钟左右,不快不慢,陆晰也还没回来。
现在将近九点,宿舍统一十点熄灯。
陆晰有个害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