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恢复清明,知道现在还不是如此做的时候,或许现在的卓剑然已经在奈何桥上喝孟婆汤了。
“你啊...唉...”
叶蓿凝那一肚子的怨气,在听到叶凉这发自内心的话后,也是统统烟消云散。旋即,他整了整他那透薄的衣衫:“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到时冻着了,怎么办?”
刚才叶凉急着出来,也是破水而出,直接随意穿裹了点,那上半身除了那长袍,里面倒是空荡荡的。
也怪不得叶蓿凝看到担忧了。
“看来,姐姐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叶凉看得这么快由怒转柔的叶蓿凝,笑道。
“都学会耍贫嘴了。”
似嗔怪的说了句,叶蓿凝解开外面的貂绒长袍,给叶凉披了上:“姐姐,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耳畔传荡着她的幽幽话语,叶凉的眼眸忽然泛起柔意,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是同样的雪地,白洛水的素手牵着幼年的他,暖着他的掌心。
“师父,你还是放开,让我一个人走吧,我的手太冰了。”
“为师只有你一个弟子,若不牵着你,那便再不可能牵任何人。”
那话语虽清冷,却深深的溶刻在少年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