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凉的问语,水之谣那玉面之上平静如水:“嗯。”
语落,她亦不顾叶凉的惊愕,随意的便将那虽未真正动用,却已然算得上使用过的金夕命丝收入袖中,好似个没事人一般。
看得这一幕,叶凉那白皙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涩:我以为,你于我的身后,替我挡了万千仇寇,已然足以。
却未料到,你还不放心的,在我身上悄悄放了这金夕命丝。
想及此,他抬眸轻落于水之谣那无半点波澜的玉面之上,感慨吐语:“值得么?”
为了我,付出这般的多。
“有些人,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必须那般做。”
水之谣轻吐一语后,她看了眼那睡于叶凉背脊之上,似无大碍的言鸢,为其轻引过一抹疗伤的玄水后。
她那素纱倩影,终是缓踏而出,头也不回的清冷吐语:“走吧。”
叶蓿凝看得她那似清傲而行离的倩影,踏步走至叶凉身旁,吐语道:“凉弟,你不要怪水姑娘,她是因担心你,才生了你的闷气。”
毕竟,叶凉不让水之谣跟上山,水之谣又怎能不担忧?
尤其是,当水之谣看得他脸上的虚白之时,再加上之前感应到,曾有一瞬那金夕命丝泛起一丝波澜之事,两相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