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这颜澈,毁了整幅画。
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
此刻,或许最为苦涩的,便是那些与此无关的迎亲之人,本以为高高兴兴来迎亲,赚个小钱,结果却落得这无边‘苦海’,随时会丢了性命。
眼看得陈休等人偃旗息鼓,颜澈亦是未多加理会,转而看向那至始至终波澜不惊,凝望远方的白洛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雅:“洛水...”
“我今天出门,替你物色了一把好琴,你要不要看看?”
琴么...
白洛水似忆起了,她抚琴,叶凉吹笛的琴瑟和鸣之景,旋即,她琉璃般的眸子,凝望着海天,心中波澜微起:“凉儿,你一直说...”
“你最爱听,师父弹的琴,百听不厌,那么现在...”
她琉璃般的眸子之中,雾气微腾:“为师,弹奏给你听,你回来,好不好?”
“好不好...”
那离愁于心,便好似,她愿与君(凉)歌一曲,君(凉)却无法侧耳听,悲戚如霜。
似看得了她那眼角清雾,那颜澈略有心疼,道:“洛水,你怎么了?又想那人了么?”
他只知,那人有着和白洛水曾经徒儿一般的名字,是她的徒孙,其余的别知之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