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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就是说,此子并非吾侄叶凉?”叶擎天提笔批注着那些上禀的奏折,头也不抬的说道。
“以洛水门一役来看,此子应当不是。”
乌鹫略显散漫的边于大殿内闲逛、观龙柱,边回语道:“毕竟,以罚劫台之刑罚,加上你给的银针,我想应当无人可抗持的住。”
要知道,在罚劫酷刑下,无论是人的精神,还是肉身都处于最为薄弱之时,此等情况,再辅以银针刺逼。
那正常下,不说金身自发护主,亦绝对应当逼出来了。
“嗯。”
叶擎天轻点首,依旧垂首凝神批改道:“若是如此,那他就非吾侄儿了。”
显然,聪明如擎皇,都未曾想到,叶凉体内有个九敖,而叶凉又会如疯子般,不顾性命之危,让九敖镇住护自己性命的九转金诀。
以防暴露身份。
“应该吧,不过...”
乌鹫随性的走于一龙柱下站定,仰头观望着那栩栩如生的龙纹,道:“此子的身份,绝对有问题。”
“哦?”
叶擎天虽依旧未抬首,但那语蕴之中,似乎多了几分‘兴趣’。
乌鹫凝观着那金龙之纹,道:“除我与你言过,白洛水对他的偏袒、宠溺外,那鸣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