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死要面子的性子,无人能比?”
似回非回的吐语了一语,叶饬神色淡漠的落子吐语道:“其实,在你的心中,你根本亦就是这般想的,不是么。”
他缓缓抬首,那金纹之眸似可洞穿人心般,望着那敕心老人道:“你根本就非常欣赏叶凉,但又觉得他为情所束,所以趁此时机,封了他的情忆。”
“以令得他好无外物滋扰的,全心全意,扑于玄途修炼之上。”
“哼。”敕心道:“这些所谓的情念本就是无用的祸端、累赘,拿来又有何用。”
他这看似气闷之语,却是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了叶饬所言。
“当真是个亦正亦邪,令人看不透究竟意欲何为,难辨好坏的前辈。”
心头呢喃了一语,白洛水似想到了什么般,轻盈施礼,清寒玉面,透着几分难色,对着敕心道:“前辈,你之要求,晚辈愿答允。”
“不过,凉儿如今记忆已失,晚辈只怕前辈不能取走我与凉儿的所有记忆。”
“哈哈哈,本以为你那性子是清骨傲莲,纯澈无小心思,如今看来,倒亦不全是,至少于你这小情郎有关的事上,你便不是了。”
朗笑一语,敕心老人轻抚银须,笑看向白洛水点破,道:“你是想让老朽,在救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