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劲,将请柬一角给捏成了褶皱,而后,他暗金色深眸光芒波荡间,对着乌鹫沉语道:“以后不是在地底宫殿。”
“这种话,少说。”
他似提醒道:“你可别忘了,如今的擎皇宫,不都是我的人。”
“你是指,那个叫颜澈的家伙么?”乌鹫漫不经心的放下茶杯,边泡茶,边难得收敛轻视之意道:“他倒的确是个麻烦的家伙。”
“不过...”
话锋一转,他阴白的面颊之上,浮现一抹戏虐的笑意:“等到大事成时,他在你面前,亦不过是蝼蚁而已。”
“一切事宜未当真完成,便是未知之数,不可因此而掉以轻心。”叶擎天肃然道:“至少现在,这颜澈不好对付。”
“所以...”
他举眸瞥了眼漫不经心的乌鹫,警告道:“你的言行举止,都给我收敛些,别给本皇惹来麻烦。”
“啧,你擎皇开口,在下敢不遵从么。”
戏虐一语,乌鹫聪明的扯开话题,道:“对了,我记得,你原先于白洛水所定的订婚喜宴,是安排在结亲的前一年,如今是打算改时了?”
“嗯。”
叶擎天点了点首:“改到明年举行。”
“真不明白,反正都是要成亲的,明年和结亲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