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敕心不由气闷:“你这还是不懂。”
“我不懂你之理,可你呢...”
叶凉呢喃着,看了看那开始飘绵绵细雨的苍穹,手中一把油纸伞浮现,得以背对着敕心,边撑开伞,边轻抬纸伞,以示意敕心,似答非答道:“又懂(这理)么?”
话落,他不再犹豫,撑起那油纸伞,便踏步朝外走去,于那烟雨朦胧之中,缓缓离去,只留下那执拗的悠悠之语,于此地传荡:“还有,如无意外,此生...”
“我不会再使用,太虚敕印。”
“这小子!”
敕心听得叶凉此语,看着叶凉那离去背影,不由气意再腾,道:“他竟然为了个情爱,非但放弃拜师和使用如此非凡的圣技,还敢教训起我来了?”
“他有他的傲骨与心中执着。”叶饬同望着叶凉离去,意蕴深长道。
“什么狗...”
敕心正准备下意识的骂一语‘狗屁傲骨’,但是他却是看得了那三杯清茶酒水,摆于那石桌之上。
这一眼,亦是令得他心头一颤:“三杯清茶酒?”
“他当真不拜师,要直接上路,去寻她?”
他可是知晓,叶凉和白洛水之间的事的,自然也知道,叶凉那出征前,三杯清酒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