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政庸看得这似替欧阳楚馨出头的申焕,眼眸泛起几缕波澜,道:“看来,你欧阳家这一次是蓄谋已久了,竟然连清曲教的二长老,申焕都请来了。”
“哼,什么狗屁蓄谋不蓄谋,你说的是哪门子狗语。”申焕道:“我告诉你,范政庸,今日,你那狗儿子,你可以带回去,但是别的人,你休想带走。”
“还有...”
他傲然吐语:“这欧阳家,是我清曲教的据点之一,你以后就不用打其主意了。”
范政庸听着申焕这完全不给其面子的透傲之语,那捏着缰绳的手,捏的泛白间,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申焕,道:“申焕长老,可是在与我开玩笑?”
“欧阳家世代居住于此,何时又变成你清曲教的据点了。”
“老夫刚刚决定的,不行么?”申焕傲然昂首。
“呵,行...行...清曲教的堂堂二长老开口,又怎能不行。”
范政庸冷笑着点首一语后,话锋斗转:“只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不答应,是不是也行?”
“范政庸,你是在耍老夫?”申焕眼眸微凝。
“哼,申焕长老说出此语,又何尝不是在耍我。”范政庸冷哼道。
“如此说来,今日,你是执意要与老夫作对,与清曲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