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于你来说,恨一个人要比让你原谅一个人,要难上千万倍。
这句话,和眼下叶凉的话,看似不同,实则内蕴相差无几,相似至极。
如此,她怎能不心生波澜以问。
“我了解一个人,从来不听旁人说。”叶凉道:“只靠,自身去感受。”
这家伙...
瞿灵怡黛眉蹙起,倒映着叶凉的清眸波澜微泛: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和当年的(五帝子)小凉一样。
心绪于此,她缓缓放下那拿着轻剑的手,道:“怪不得,你能够得彼河神尊青睐,被其破例收徒,你身上,的确有着与众不同的耀眼之处。”
“姑娘,过奖了。”叶凉道。
“好了,我亦不与你多言。”
瞿灵怡似退让道:“负荆请罪,便算了,你将彼河剑交给我吧,那是他的佩剑。”
“姐,不能只让他交彼河剑,应该还要带他去姐夫那请罪!”那瞿茵茵带着莫成翁等人,忽然于人群之中走出,来到她的身旁道。
“茵茵,我和你说了几次了,在未真正结亲前,他还不是你的姐夫,你不可随意胡言、乱喊,明白么?”瞿灵怡蹙眉道。
“知道了知道了。”
瞿茵茵看向叶凉,眸透恨意道:“姐,不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