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沉语一言:“诠叔,是母后信任的重臣,他不会如此。”
于诠听得此语,内心暖流微淌,眼眶微红:“殿下...”
“行了,别殿下了,他那么信任你,你还是快点说说,画卷和夏家的情况吧。”苏恒清直言打断。
有他此语,于诠回转心神,肃然道:“当时,夏宁玉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忌惮我曾经的身份,不敢杀我,所以...”
“她便取走了一部分,她认为有用的东西,回去研究,其中就包括那副画卷...”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通知张家的人,去把那画卷夺回来呢?”上官璃问道。
“他绝不能去张家。”
苏恒清冷峻分析:“如我所料不差,东西刚被夺的那段时间,一定有夏家的人,在暗中盯着他,一旦他出发,前往张家,那...”
“夏家的人,非但会将他拦下不说,还会断定,那些夺走的物品里,有重要的物品,从而再深究以查。”
“不错。”于诠道:“我当时,便想到了这点,所以,故意不闻不问,来扰乱夏家之人的视听,让他们觉得,他们拿走的,不过是一堆无用的废品罢了。”
闻言,叶凉轻点首,分析道:“从眼下的情况看,诠叔这般做法,似乎起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