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上。
随着这各处激斗起，瞿皓坐于那山丘前，看着那四方战景，道：“茗煦，你觉得，此战，谁能赢？”
“无论谁赢，楼向然都不会有好果子。”宁茗煦闭眸轻吐。
她已然知道，叶凉的身份，是瑶天宫的副宫主，那么如此一来，楼向然如果动了叶凉，就等于得罪了瑶止和紫虚一族。
这要得罪一个，可能还好些，一下得罪两个大族，那纵使是鬼夜灵族，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她清楚，楼向然赢了，会有麻烦，输了，叶凉也不会放过他。
对此，瞿皓自然也明白。
他点了点头，道：“嗯，楼向然聪明一世，这一次，倒是栽了。”
“无需管他们，我等只要记住，倘若此次真的被叶凉给赢了，那我等接下去，更加不能与其作对。”宁茗煦道。
“为什么？”
瞿皓有些不解，在他看来，叶凉纵使破天荒的能赢楼向然，那也必然身负重伤，再无能力再与他们争锋。
这般，为何反倒，更加不能与叶凉作对？
面对瞿皓的问语，宁茗煦缓缓睁开双眸，看向那远处的叶凉，意味深长道：“倘若他此次能够赢楼向然，那足可证明...”
“此人是比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