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说出来,他们一样会求着老夫,解决你这小老弟的。”
“既然都是一个结果,老头子我索性混个好名声,又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事...”
他瞥了眼叶凉,道:“似乎对你小子也没坏处嘛。”
叶凉知道,他今天是说不通,也说不过敕心这怪老头了。
他摇了摇头,道:“行吧行吧,你老人家说的都对,都对...”
虽是叶凉的无奈之语,但敕心却丝毫不介意,反倒理所应当道:“嗯,这还差不多。”
听得叶凉,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转而道:“前辈,我可否看看,战儿如今那所谓的载体?”
“喏,就在你后面...”敕心头也不回的伸手,朝着左后侧,指了指。
叶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倒的的确确,看到了一棵,似已然可达至叶凉膝盖的树苗,正于那散发着玄妙的滢滢灵光。
他走至那树苗前,边低头凝望着这树苗,边感受着此树苗透散出的一股亘古婆娑之韵,眸起波澜,道:“勃勃生机...上古大道...果然是一棵婆榕树,而且...”
“观这棵树苗的生息力,似乎不比婆榕树的母树弱...”
“这话,你小子说对了。”那敕心钓着鱼,头也不回道:“老夫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