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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叶凉道。
韩夜缓缓举起茶杯，饮了口，道：“杀了她。”
叶凉眼眸一闪道：“你要我杀了她？”
韩夜嘴角挑起一抹邪笑，道：“我曾听闻，叶凉是个对身边人，尤其是女子，极好的情种，所以，你若能亲手杀了她，那么，我便信你不是他。”
“你...”
他缓缓抬起眼眸，似戏谑的看向叶凉，道：“可敢？”
此时的韩夜，是自信一切已经掌控于手，所以，打算好好看出‘好戏’后，再动手。
“你的意思是，我若杀了她，你便退去？”叶凉凝眸道。
“是的。”
“你若反悔，怎么办？”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么？”韩夜耸了耸肩，道。
叶凉闻言似沉吟、挣扎了片许后，他终是咬牙点首，道：“好，我杀了她。”
韩夜听此，满意的点了点头，举杯示意：“请吧。”
随着他的举杯，叶凉缓缓将那，神识似已然不清的曲卿灵，转于己身的身前，似有些无奈道：“曲姑娘，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只能如此做了。”
“希望，你到九泉之下，莫要怪我。”
唰...噗嗤...
此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