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飘然而落,沈珏吩咐道:“即刻将田嬷嬷的所有情况查来给我。要事无巨细。”承影领命而去。
吩咐完,沈珏靠在椅背上,合眼假寐片刻后,沈珏叫来康宁:“磨墨。”
康宁边磨墨,边胆儿肥的劝道:“爷,又要写字?这刚回来,歇歇再写好了。”
沈珏摇头:“不是写字,是画画儿。你磨完墨后,将我从庄子上带回来的那没画完的画纸拿过来。”
康宁虽然胆儿肥,但也只敢借着爷的神色劝上那么两句。现在见爷神色清冷,不敢再说。赶紧颠颠儿的墨好墨,拿了画纸出来。
然后就看着自家爷在那里勾勾画画了半天,最后仿佛勉强满意的放下笔。
康宁赶紧送了杯水过去,正要借机请爷歇息的,谁知,沈珏接过水杯喝了两口,然后指着桌上的画儿对康宁道:“将这张用扇子扇干了,跟先前我画好的那些放一起拿好,一会儿我我们出去。”
“啊,去哪里?”康宁颇是不解,什么事儿这么急,这才刚回来呢,又出门。
沈珏淡淡的道:“水镜坊。”
大爷要出去,出门的阵仗当然不小的,国公府前院后院又忙活了好一阵子。
沈珏今次出门,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先去了郑夫人的无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