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火,龇须皆张大喝道:“好你个狗奴才,到此时了,还敢狡辩。”说着,沈崇将一包药扔在她面前:“说,这是什么?你要拿着这东西作甚?”
看着这东西,田嬷嬷已然浑身冒汗的都快晕了过去,但却仍是摇头:“老奴不知,这不是老奴的。”
依着沈崇的意思,这等刁奴直接用刑就是了,可是碍于是郑夫人的奶母,沈崇压着气递了几张纸到郑夫人手中。
郑夫人匆匆看完,脸色比田嬷嬷还要白,当即眼泪都出来了,哆嗦着问道:“嬷嬷,你这是为何,这是为何?”
田嬷嬷还是狡辩。郑夫人却是收了泪,板正的身子道:“嬷嬷,我再问你一遍。这些是不是你写跟人传递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田嬷嬷仍然是不肯开口,如此要命的事哪能承认?郑夫人愧疚的看了眼沈珏,闭了眼,对沈崇道:“国公爷,我不问了。你来问吧,该怎么问就怎么问。”
郑夫人起身进了里间。
田嬷嬷一见,匍匐着扑过去想要拉着郑夫人。
现在,沈崇哪里肯让她再出幺蛾子,一脚将她踢倒。这等恶奴,也懒得叫别人了,干脆自己上,来得爽快。
看看田嬷嬷这身板子,来硬的当然是不行的,怕她受不了两下就一命呜呼了。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