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恒很是感激沈珏这问话,他只是问“你觉得有用?”,而不是问“你为什么知道有用?”
沈珏一向是善解人意的。
苏月恒想了想道:“我看这纹路很是有些意趣,而且底座还是活动可拆卸的,我总觉得这不会就是简单的一块儿上好玉牌而已。”
见沈珏轻皱着眉神思恍然,苏月恒又道:“我看我们这样猜也不济事,这个玉牌是母亲的。找个机会我们去问问,说不得母亲知道呢。”
沈珏点点头:“嗯,你说的甚是。我看,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问问也一样。”
苏月恒看着他讶然一下,旋即醒悟:“你说的对,反正要钓鱼,多点破绽也好。”
两人又来到了无棱院。进来时,郑夫人那里又是满屋子的人,原来又是妾室请安的时候,田嬷嬷也陪侍在侧。
不过,田嬷嬷也很是看不过去自家小姐的软和性子,对那些个妾室真是慈和的没边了。于是,田嬷嬷找了机会,帮着郑夫人训诫了一番这些个姨娘,要她们谨慎本分,不能因为主母宽和就失了规矩云云。
苏月恒他们进来时,田嬷嬷正说的唾沫横飞。
见到苏月恒跟沈珏两人进来,田嬷嬷赶紧住嘴起身相迎,郑夫人惊讶的很:“怎突然又过来了?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