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很快就理了封信让人送了出去。
这边,闵兴志的折子也八百里加急的到了绥海道总督窦长鸣的手里。看到这折子,窦长鸣很是犹豫,这折子一旦送了上去,估计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如果不送,不说日后捅出来可能有的麻烦,且说现在,估计盯着的人不少。不说别人,单说希望晋王倒霉的几个王爷就不会坐视自己将这封折子扣下来的。
窦长鸣拿着这烫手山芋头痛不已,心里暗骂这闵兴志,这么多年了,那臭脾气还是不改。这种节骨眼上这种折子,不是找事儿么?
骂完了,事情还得接着做,窦长鸣让人将他的心腹幕僚陈师爷叫了过来。
看完这信,陈师爷捋了一阵胡子后,对窦长鸣道:“东翁,这折子我们是必要上的。闵兴志这折子中所说的事情不小,这贪渎库银、擅动火耗、搜刮百姓,这些事桩桩件件都不小。而且看闵兴志这证据齐全、言之凿凿之状,想必这事儿十有**都是真的。”
“虽说这雷会民呈上来的官声不错,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大概也都明白。而这闵兴志为人孤拐,这些年被打压的不敢动弹,现在突然动了,那必定是有后手的。”
“何况,大人乃是堂堂封疆大吏,如果一个小小的知府都不敢动的,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