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揉了揉眉头。叹气不已。
见沈熠坐那儿叹气,何宜娴更是催促道:“子亮,这事儿真是十分要紧,你真的要放在心上。”唉,真是急死人了,这事关沈熠前程大事,自己每每提起,沈熠都是一副不大在意的样子,可真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沈熠不想听了,倏然起身往外走去。
何宜娴叫住他:“子亮,你去哪儿?”
沈熠头也不回的道:“我去跟父亲说外放的事情。”还是赶紧走的好,出去天高迂阔的闯荡一番,也免了日日在这后宅跟妇人聒噪。
听得沈熠这话,何宜娴满意了。
于是,满意的何宜娴快快的来了无棱院。
何宜娴一进门,很是端庄给郑夫人、苏月恒行了礼。
郑夫人缓声道:“坐吧。”
“这么晚了你过来,可是有事儿?”
何宜娴赶紧笑道:“没事儿,不过是想着好些天没给母亲请安了。先前没来给母亲请安是怕扰了到母亲,今儿个听闻大嫂过来了,所以,我就想着干脆也一并过来给母亲请安。还请母亲勿怪媳妇的自作主张。”
郑夫人淡淡道:“这是你的一片孝心,如何能怪罪的。”
寒暄过后,郑夫人对着苏月恒继续讲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