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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鼻子一哼:“瞧你这出息,如此吃里扒外之人,当然是不能留下的。”镇国公说到这里,抬眼瞪着沈熠道:“你且记住,他日如有听到何宜娴什么不测之事,你都万万不可因此对你大哥起嫌隙,你大哥今日也是实诚。不然,就算有个什么,你也未必知道。”
说到兄弟嫌隙上,镇国公很有点紧张了,这于公于私,沈熠都不能对沈珏起什么怨怼之心的。镇国公不放心的对沈熠道:“你且记住,何宜娴此人,要对付她的人不在少数,想要她的命的人也更不在少数。”
“看你方才说的,她罪不至死,你怎么会有此种想法。这何宜娴的事情你不是查过了吗?她手上的人命还少了?做事要用脑子,怎可不找脑子说话。我再叮嘱你一句,日后,就算她个什么,那也是她罪有应得。你万万不可怨怼别人,你可知道?”镇国公紧紧的盯着沈熠说道。
沈熠是知道轻重缓急的,如果说方才跟大哥说话时,还觉得大哥又私怨,所以才会如此。可是,现在听父亲这样义正言辞的叮嘱,沈熠不傻,他猜也猜的到这何宜娴想必是还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否则父亲也不会如此的。
跟镇国公说过一阵话后,沈熠更是笃定,镇国公他们必定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