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柯忠对着沈熠拱拱手道:“多谢沈公子愿意倾听。那奴才就说了。”
“从哪里说起呢就从小姐十岁那年大病一场过后,性情大变开始说起吧。我们家是太太的陪房,我娘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对小姐的脾性是极为了解的。小姐在病那一场之前,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整日里除了跟着家里的夫子读读书、做做女红之类的而外,其它大多时候都是嬉闹玩耍。”
“可是,小姐在她十岁那年大病一场过后。哦,对于这场病,我是记得非常清楚的。十岁嘛,这是个大生日,家里一般都是要大办的。我娘也是早早的帮着太太准备生日宴请的事的。”
“可是,就在小姐生日前不久,小姐突然病了。这病来势汹汹,府中请了好些名医也无济于事。好几个太医、郎中都是摇头不已,让老爷早做打算,准备料理后事的。”
“太太也终日洗面的。那时我娘天天忙得都不能归家了,日日就守在太太、小姐那边。可是,有天娘突然回来了,那时我们并没有听到小姐身子好了消息,那时听到的消息都是说随时办丧事儿的。”
“可我娘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我娘一回来,就跟我们说,小姐大好了。过后,我娘将我们支走。我躲在一边没有走,就听到我母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