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方才你话里有两个字你发现了没有,‘侥幸’?夫人,健柏是你的孩子,你最是清楚他的心境抱负。何况,抛开这个且先不谈,我们从小受到教诲里,可是从来不喜‘侥幸’二字的。”
郑夫人被这句话震的有点说不出话来,是啊,在他们从小到大受到的教导里可是从来没有‘侥幸’二字的。
见自己说的话,让郑夫人听了进去,镇国公再接再励:“抛开这些且不论,难道,夫人就忍心让健柏如此躲躲藏藏、战战兢兢的过一辈子么?”
当然是不想的。镇国公这句话说得郑夫人又点悲从中来,她的健柏,本来应是天之骄子,可现在,竟然如此......是啊,她忍心么?她当然是不甘心儿子这样不露于人前的庸庸碌碌一辈子。
虽然做此想,可是慈母心肠,为着儿子的安危着急的母亲,使得郑夫人还是挣扎着出口:“显骞,你说的这些都对,可是,世间很多事本就难以两全,为着健柏的安危,有些事只能先行放下了。”
镇国公轻哼一声,一击致命:“为保全性命,苟且偷生?这点,我看夫人也先别做指望了。夫人可是知道,我们镇国公府一直都有那位的眼线在,尤其是对健柏的事是多有关注的。健柏先前中毒的事情,是否有那位的手笔,我们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