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甚而还有丝亲近之意。
沈熠的紧张之情去了不少。不管此人跟父亲有什么渊源,单看此人的年龄气度,自己该有的礼数那还是必须要有的。
沈熠松开了握剑的手,抱拳行礼:“晚辈沈熠见过前辈。”
那人轻哼一声:“罢了。坐吧。”
沈熠不打算坐,现在他紧张没有了,但却是满心愤懑,他很想要问问这人,为何要杀何宜娴。虽然他还没有开始问,但直觉告诉他何宜娴殒命必定跟此人有关。
沈熠拱拱手:“多谢前辈,晚辈……”
沈熠一语未了,面前之人却是极具威压的扫了一眼过来。
不知怎的,一对上这不怒自威的眼神,沈熠顿时气虚了一虚,到底退后转身坐了下来。
沈熠坐是坐了,想着自己方才不经意的气虚,又觉得甚是懊恼。有心再要向此人问罪,可是这两军对垒,最重要的就是气势,自己气势已经下去了,再来咋呼,感觉不大是那么一回事儿。
罢了,就是要问罪,也要先知道此人是谁。此人对自己了如指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这可不行。沈熠聚了聚心力问道:“晚辈斗胆,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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