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真不是光一句有毅力能概括的了的。
熟悉莫文阗的人知道，这人在情感上，有些洁癖。
他对人做的不是加法，是减法。
减到最后，分扣光了，这人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袁治先觉得这简直是在胡闹。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曾经有个人在莫文阗心里永远不会扣分。
那个人曾经失去过这项光环，现在又回来了。
袁治掐指一算，纵使问题不大吧，醋还是要吃的，看他觉得这两人刚才有些言行过于亲密，在以前是完全没有过的……
袁治脑内灵光一闪：“等等，你们是不是终于……”
莫文阗忽然神色有点僵硬。
袁治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叫来服务员：“帮我开一瓶罗曼尼康帝，我要好好庆祝一下。小明做得真棒啊，终于剥夺了你珍藏多年的处男身啊！”
莫文阗从神色僵硬，到面无表情。
最终只有一句：“你闭嘴。”
萧旻明其实并没有走远。
因为她和季安钦约定的餐厅，就在这附近。
呃，不如说就在隔壁……
萧旻明进去，有服务生带到预约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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