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不但并非如此，还远比丁艺以为的，残酷得多。
莫文阗身边那个“学妹”她之前也知道，也见过两人一起的样子，并不亲密，丁艺很是放心。
然而这才过去多久，两人怎么就柔情蜜意，最后还爆出来结婚了？
非但如此，他们还是终结了她事业的罪魁祸首。
曾经丁艺以为自己即将拥有全世界，这会失去所有的时候，她心里就有多么痛恨。
……痛恨所有。
包括莫文阗！
然而很多“丁艺认为”“丁艺觉得”的东西，并不是事实。
在莫文阗眼中，两人确实是同学，是旧识，但也仅限于此了。
包括两人之间共同认识的人，也是这么作证的。
莫文阗并没有和丁艺有过任何亲密，也没有给她过任何期待。
说白了，只是认识而已。
所有后期丁艺的律师，也利用了这一点，从各个方面证实患有疾病，精神并不正常，所以才犯下这种罪行。
当然，他也成功地把丁艺从牢里摘了出来，丁艺将关押于指定的精神病院里进行长期治疗。
萧旻明对此，是并不满意的。
杀人者人恒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