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了父皇,父皇也不可能让他离开。”
“还有最后一个法子,那就是你偷偷将雨微带出,只要慕容雨微愿意和你走。”
“这....”拓拔绍先是犹豫了一阵儿,自己也想到实在没有法子只好点头应允。
疏璃院外,天蓝澄澄的如一汪碧玉,没有一丝云彩。
和进府那日毫无半分差异,澄澈的碧蓝在轩窗的明纸上照应着明镜的光亮,没了连绵的风声,端的升起几分静谧的祥和,府邸之中未曾有过祥和的时候。
彼时,我正坐在窗下的鹅毛软垫上,绣一个香囊身着紫色串弹珠花暗纹的百褶裙,衣领上的风毛出的极好。油光水嫩的细茸拂在脸上,呵出一片微凉的冰痒。
低头用长长的指甲拨着画珐琅开光花鸟手炉的小盖子,手炉里焚了一块松果,顷刻便有了清冽的淡香。
这样安静的时候,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慕容雨微,她才十四岁就进宫了。
后宫中的女子,日复一日寂寞深宫的等待,终奖夺人摄魂的美丽煎熬成了剜心的狠毒。纵然枝头如何娇艳也掩不住蜿蜒一地腐烂的残瓣荒芜。
想着慕容雨微的事,我恍了神。丢下了香囊对着雪莲道:“好了,收起来吧。”
雪莲瞧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