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色。
眉头紧锁,细小的疼从太阳穴穿过前额,一阵一阵带起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薄薄的唇一开一合,言语都是对自己的指责。
措辞是那样的锋利而让人难堪,自己竟想不起,她初伴身侧,那样的直率柔情,是什么时候了。
心下不悦的很,唯有拥紧怀中娇顺的人才能稍稍缓解。
年轻的躯体总是滚烫的,托在掌中仿佛没有骨头,那是不受束缚也不曾被寂寞与心计矬磨的放纵,宽敞的容纳着自己无处安放的压抑与紧张,稍稍抚平岁月留下的褶皱。
可她们懂什么,她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原是美德,而不懂,却又自以为懂得一些,就能将所有的好败坏殆尽。
乐音忽停,红影破碎。上官婉柔带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傲然面目出现在拓跋嗣眼前。
怒意带着疼痛层叠堆上胸口,随着她字字铿锵落地粉碎,怀中温度骤然流逝,空余一捧虚妄,什么情意,都随着夜风,荡然无存了。
多年来的严苛自持已然耗尽心神,她此番仍旧步步紧逼到自己面前,到底是不给彼此留一分脸面。
尴尬之余又有些畏惧她将出口的话,血气上涌却目光冷冷,想要以多年冰封将二人隔开。
“你看看你,出宫这几天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