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点什么茶?”
    既然没有神医,那仙琴说不定也能顶用?
    岑争灵机一动,又问:“那你们知不知道一把名叫‘梅梢月’的仙琴?”
    此言一出,众人、妖纷纷看向岑争。
    “您就是大夫啊?”小二看了一眼桌子上躺着的伤患,又看了看岑争的琴,夸赞道,“小的还以为您只是乐师,失敬失敬……一个大夫能漂洋过海这么远到这里,真是不容易啊……”
    小二眼见着还要继续吹捧岑争,十分不合时宜,令岑争感到有些讶异:除了小二以外,其他那些容貌艳丽的妖类也只是对岑争感到好奇,而没有因躺在桌子上的伤患有丝毫动容。
    难道这便是妖吗?
    岑争治病救人多年,见过不少瘟疫中的人,对性命丧失概念,变得漠然、麻木,只是现在他所见的这些妖类与那一类人又有很大区别。
    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把眼前这已危在旦夕的伤患当回事,看伤患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样物件。
    无情得如此自然。
    岑争转头看向那个老汉,察觉到他似乎是在场的唯一一个正常人,追问道:“您知道梅梢月在哪吗?”
    小二又热情地接茬:“就在咱们蓬莱山顶的今月亭里,很近。”
    “蓬莱山?”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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