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从嘴角斜划向下巴——破相了。
    他低头看到自己满身伤疤,又抬手摸了摸,摸到脸上的疤,倒是不太在意,屈膝试了试,腿脚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岑争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见他没事了,便低下头去忙自己的,取出一块月白色包袱皮,把刚到手的梅梢月仔仔细细包裹好,抱在怀里。
    “你……”
    那“伤者”倒是仔仔细细地看了岑争很久,才开口,嗓音沙哑低沉,向岑争问了三个深刻的问题:
    “你是谁?这是哪儿?我怎么了?”
    岑争也很疑惑:“我看到你从天上掉进了海里,被划得满身是血,把你捞出来之后,你就这样了。”
    “哎呀!”围观众妖纷纷感叹起来。
    “不会是掉进零星天了吧?”
    “听说零星天最近可不太平。”
    “姐妹们都很久没下海了。”
    那“伤患”一副“你们在逗我”的表情,反复端详着每一个人与周围的环境。
    岑争不理那些妖类,转头去问那个拿着渔网的人类老汉:“我上山前也听您提到什么‘零星天’,说的是山外那片海吗?海上的镜片是怎么回事?”
    “这就说来话长了。”那老汉道,“岑大夫在人间时,应该也听过白帝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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