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只肥猫也是——如果我们入了《社稷图》,那么我们的真身就已经被钉在了画卷上,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只是灵魂,不会留下任何伤痕,所以十二时辰一过,等一切清零,《社稷图》重启,我的伤痕就会消失不见。”
    岑雪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鸣金草,”卫箴又指了指自己的胃,“也可能会消失。”
    岑雪枝和腓腓一起歪了歪头。
    卫箴:卖什么萌啊!
    “之前就告诉过你了,《社稷图》里的东西都是赝品,带不出去。”卫箴边走边说,觉得自己像个导游,带着一个老年团,团里还有熊孩子,“带真的东西进来,可能会撞见假的,两个同时存在,但一出图,假的就消失了。”
    岑雪枝点了点头,不求甚解:“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图里的那只妖怪会杀人吗?”
    “当然了!”卫箴气道,“所以我才让你吃鸣金草啊,快把飞光拿出来。”
    岑雪枝愣了一会,才想起来“飞光”指的是什么:溪北送给他的砚台,里面还存放着一池融化的明镜。
    “哦,是它啊!”
    卫箴:“……”
    “给你。”
    岑雪枝走到一处没有水汽的地方,背靠着明镜,乖乖把砚台递给卫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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