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面往明镜山往下走。
越是赶路,卫箴越觉得这里是《社稷图》的可能性不大。
因为当初他想象中的《山河社稷图》只是一副山水画,几室几厅带个小花园而已,而现在他与岑雪枝走了很久,还没走完这座明镜山的十分之一。
远处千里以外的地平线上,狂风和白沙也完全不似作伪。
“算了,总之先走吧。”
虽然走久了,岑雪枝疲惫不堪,但他很能坚持。
卫箴伸出手,岑雪枝也没有犹豫,将手递给他,被他牵着走在后面。
两人之前从西面翻上明镜山,片刻不停,大概花了四五个时辰,翻到现在的东面时已经是月上中天。
月光洒在明镜上,没有白日那样晃眼,让岑雪枝更困、更累了。
腓腓却越到晚上越兴奋,也不赖在岑雪枝身上了,自己跑在两人身前,时不时回头再跑回来,似乎在催促他们赶路。
就好像前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一样。
可岑雪枝越走越慢,眼皮打架,整个人也靠卫箴越来越近,走到凌晨时,居然直接晕倒在卫箴怀里睡着了。
白天救人累到脱力了啊……
卫箴表示理解,一手搂他臀部,一手揽膝弯,轻轻掂了掂,感觉不重,就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