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到溪北曾说“养腓腓可以已忧”,于是对着明镜山朗声喊道:“腓腓!别躲了,出来吧!”
    腓腓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几步,跳下明镜山,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岑雪枝安慰它道,“别怕,那个是坏人。”
    卫箴看着岑雪枝,站在一具身首异处、还在汩汩流血的尸体面前,对只蠢猫笑靥如花,用甜腻的嗓音喊着“宝宝不怕、来这里”,只觉得岑雪枝这个人才是太可怕了……
    腓腓停了几秒,忽然极速冲来,如离弦箭一样飞奔向前,与岑、卫二人擦肩而过。
    岑雪枝、卫箴:“……”
    “他怎么了?”岑雪枝笑容僵在脸上,反应过来,拔剑欲追,“猫跑了!”
    卫箴突然听见远处一巨大白石后传来脚步声,伸手拦住了岑雪枝:“有人!”
    岑雪枝耳力与服用过鸣金草的卫箴相当,也听到了,停在原地,凝神屏息。
    只见白石后缓步走出一个红衣公子,峨冠博带,锦绣深衣,披一红狐狸毛大氅,在白茫茫的沙洲中着实耀眼,使人过目难忘。
    “看见他衣服的颜色了吗?这就是刚才说过会最后一个到的人,沙洲边家的嫡长子,”卫箴定了定神,在岑雪枝耳边介绍道,“边淮。”
    边淮年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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