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缘’不是带在你身上吗?”边淮道。
    岑雪枝将右手轻轻笼上腰间绣球。
    “呃……”他转头看了看卫箴,将卫箴拽着拖到一边,问他,“边淮到底要杀谁?你怎么知道,你杀得了吗?”
    “人称拿云手的一个边家炼药师。你放心吧,他手上血债累累,早就该死了。”卫箴低头看着他,“我应该杀得了。”
    可岑雪枝并不是怀疑卫箴、怕他去杀无辜的人:
    岑雪枝早在衔月港为卫箴听诊时,就听到过卫箴心弦清澈,不会是会作奸犯科的人。
    他轻敲了一下卫箴的肩膀:“你哪里来的自信?要是真的用不解缘盟誓,以后你想反悔都不成!”
    “我反悔会怎样?”
    不解缘的真正用途,是结盟,这卫箴明白,但到底黩誓后是什么结果,他还真没写过,不知道。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吗?”岑雪枝焦急地说,“可能会死的!”
    卫箴点了点头,还是说:“结缘吧,应当能做到。”
    “什么应不应当,是必须能做到,否则你一辈子脑子里就会只剩下这一件事了!”岑雪枝右手紧紧按住绣球,“我不会同意给你们结缘的。”
    卫箴板起脸来:“雪枝,你之前不吃鸣金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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