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岑雪枝只觉如坠冰窟——
    他从头到脚,到每一根手指,全都不能动了!
    晚风吹来一阵酒香,岑雪枝睁大双眼,转动眼珠,看向一旁的不速之客。
    “小妖怪,弹得不错嘛。”
    黑衣少年勾唇,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坏笑,算是同他打了个招呼:“但是等下不要再弹了,不然就算你们作弊喽。”
    是魏影从!
    他站在门外另一侧的上马石上,黑色广袖底绣着点点银白沙浪,随风翻飞,如沙洲中潜入夜市的鬼魅,一手转秤杆,一手拎木梆,秤杆与梆子上浸了酒的暗红布条犹如染上了血,还在滴酒。
    魏影从拎起木梆——竟然是个大酒提子——仰头将里面的美酒一饮而尽。
    “天干物燥~”
    说来也怪,是夜这样浓重的阴云笼罩、狂风呼啸,却没有半点湿气,仿佛给谁提前预备了一个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魏影从话中带笑,一个空翻落在院墙上,又用秤杆敲了一声,大笑着高声唱道:
    “小心火烛!”
    卫箴抬眼,与魏影从对视。
    正院内,边淮猛地转头,看向偏院方向:“不好!”
    边淮身旁站着一位红衣女子。
    她面覆红纱,纱上挂了两串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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